使出美人计,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将美人带进了摄政王的府邸。
他觉得美人不过就是个幌子,之后还会有更大的阴谋。
是还有后招?
但以时砚青的势力,面对阴谋,时文瑾暂且只能隐而不发,见招拆招,而不能主动出击。
所以今日摄政王相邀入府对弈之时,时文瑾当然答应了。
摄政王府的松石轩飘来一缕清甜的伽南香,与廊下金铃碰撞声交织成网。
时文瑾不紧不慢地走到松石轩内,在紫檀棋桌前坐下。
时文瑾捏着一枚羊脂玉白子,看阳光透过冰裂纹窗格,在紫檀棋桌上投下碎银般的光斑。
对面的时砚青执黑子的手悬在半空,袖口绣着的蟒纹随动作张牙舞爪,倒比他眼底的神色生动些 ——
这位摄政王,今日竟连玉带钩都歪了三分,露出内衬里子的茜素红,像道未愈的伤口。
时文瑾看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时砚青以及不时晃过的四种美人。
她们或柔柔的倒茶或弹琴献艺。
时文瑾不由得轻笑。
这样心神不宁,手段低劣,可不像是那个永远喜怒不形于色,手段狠厉的摄政王啊。
时文瑾轻松的落下一子,将棋局中的局势稍稍稳定了一下,压下了眼里的一抹兴味和杀意。
时文瑾的目光落在时砚青紧握着黑棋的手上,只见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然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
时砚青看着面前面容温和的时文瑾,他的眸色没有半分动容,依然挂着像是焊死在脸上的笑容。
真是废物,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时砚青不免迁怒,有些烦躁。
这局棋,似乎一开始就乱了。
真的要派清妩吗
这局布了十年的棋,若不动,到底是不甘心。
可若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