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总会有点味道,还没擦到身上,她已经露出嫌弃的表情。

    江疏月撑起身子,皱着眉头:“不擦了吧,其实一点都不疼。”

    商寂这次并不纵容她,言语坚持:“别任性。”

    江疏月眉头紧皱:“味道好臭。”

    “听话。”他轻声哄着她,又说出杀手锏,“明天江肃要来我们家。”

    她明显诧异:“我哥怎么没跟我说。”

    男人面不改色,自然扯谎:“他跟我说的。”

    江疏月啊了一声:“怎么会跟你说?”

    两个男人总给她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为此她还苦恼。

    商寂:“谈合作时聊到。”

    江疏月了然点头,那确实有可能,待会儿她发信息问一下哥哥什么时候来,她给他做喜欢吃的糖醋鱼。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涂药酒淡化淤青,要是明天无意识被哥哥看到,他估计要告商寂家暴。

    她坐在卧室沙发上,出声提醒他:“你戴个一次性手套,不要把手弄臭了。”

    何嫂已经把手套放在旁边,商寂随手拿来带上,她已经把裤子撩起来,露出白皙的大腿,而腿上布满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走近她,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痛:“怎么这么严重?”

    “没事,不疼的。”她安慰着,还伸手去戳了一下,确实不是很疼,就是看着恐怖而已。

    商寂将药酒倒在手上,只倒一点点,那股刺鼻的味道就在卧室溢开,她皱起眉头,发自内心对药酒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