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他一眼。他伸手一拉将她捞怀里,抬眼看见林思锴颅顶裹着纱布出来,挑了挑眉。
林思锴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一见她就问道:“看见会会没有?”
“没有。”徐知有种不妙的预感。
“会会手被划破,我让她在隔壁包扎完等我,一出去,就不见她的人影。”林思锴脸色一片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她谁都不让我告诉,就让我找你,你为什么不能来的快一点?”
“啊?”徐知懵了。
林思锴右手都是血,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就用自己的手机打给钟会会,不出意料仍是拒接,他直接就要来拿徐知手中的手机,手却被严聿声一挡,对上他不善的目光,语气才缓了些,说:“我不动,你给她打一个,我要知道她现在是安全的。”
徐知说行,不过一看就能猜到他们发生了什么,二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没有在他面前打。
她跑去严聿声的办公室,严聿声还有急诊,让她等会儿一起吃了早饭回去,她靠在椅子上听钟会会说话,心里有些后怕。
钟会会没有隐瞒,把什么都告诉了她。
昨晚她被家人烦的不行去酒吧喝酒,林思锴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她在那就跑了过来,两人争执几句,她醉意和怒气一起上来,直接抡起酒瓶子给林思锴开瓢了。
林思锴第一下躲了一下,她没击中,反倒把自己伤到,疼痛激发了她的怒意,促使她抡了第二下。
现在一片混乱,有人报了警,警察到现场,听林思锴说这是感情纠纷,又见林思锴调出合照,钟会会捂着手臂不说话,已经默认了的样子,便好言相劝,让他们慎重再慎重。
事实上,她当时只是酒劲上来人有点懵,等清醒过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她懒得搭理林思锴,包扎完打好破伤风,便打车回酒吧取车,林思锴担心的那些情况,纯属他的臆想。
当然了,林思锴来找她还有点别的原因,他打听到霍沉昨晚给钟父钟母难堪,人到钟家却无缘无故走了,他来探听情况,顺便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徐知深呼吸:“会会,你和小林总……”
“没可能了。”
钟会会打开车窗,深吸了一口迎面来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