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反应过来,乔父这是不打算隐瞒了,他能在严聿声外公面前问出这一句,大约也查到了她怎么来的。
她也就突然没了兴趣,没有再多待,回屋里喝茶,扔严聿声一个陪长辈。
而严聿声对乔父虽然说不上抵触,但也不热情,反倒外公先主动提及,让他可以改口了。
他琢磨了一会儿,说:“他未必愿意认这个父亲。”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认,他不会改口。
虞老先生觉得他大惊小怪:“毕竟是亲生的,再不情愿都是事实。”
只是严聿声手机响了,也就刚好走开接电话,不用再拒绝老人。
而徐知回屋的时候,刚好听严聿微说她公司的法务最近以为感情问题闹离职,问她要不要从律所辞职,去她那干。
比如接案子出差面对各种人,找一家发展良好的公司做法务不失为很好的上岸方式,也有时间照顾孩子。
徐知不知道她是不是受严聿声的影响才特意提出,摇摇头说:“我挺习惯现在的工作环境,暂时不打算离开这一行。”
严聿微认真的说:“律所发展的顶点无非是创业当合伙人,你最近经常焦虑,换个环境也好。”
徐知叹了口气,说:“我的焦虑不是因为环境,还是算了。”
不是环境,那就是因为人了,严聿微若有所思,等到她去洗手间时,才看向弟弟说:“听说你和前任还有联系?”
他一句“没有”刚到嘴边,就想起了日记本的事。
严聿微似笑非笑说:“医院里没人是么,不能让同事给你捎带?你就非得自己去,孩子都有了,你还不知道轻重。”
“私人物品,别人送,毕竟不方便。”
严聿微眯了眯眼睛,淡淡道:“早知道这样,不如一早就听妈的,别和她来往,你把她带到海市,没见得从她身上得到多少,我们一家倒是被她惹得鸡犬不宁。”
严聿声看着她,并没有解释什么。
哪知道严聿微将他的行为看作心虚,淡笑说:“其实你带她回来,爸妈一开始都没说什么,直到她为讨好老太太跟大房走得近,这些年一直没告诉你,你当初的走失是大房干的,妈生你时伤身体了,以后也不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