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战友的孙子,您女儿对他似乎也有点想法。”
乔勇脸色一变,看了看他,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太多,说回这次的意外吧,你怎么看?”
严聿声沉默着,片刻后才道:“她还没度过危险期。”
大庭广众持刀,伤了别人也就算了,偏偏伤到徐知,乔勇想想也头疼,他说:“你也知道,伤人的是我亲戚,你帮我劝劝她,争取她的谅解,我这边诚意很足,她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谈。”
“我做不了她的主,一切等她醒来,你自己和她谈。”严聿声起身要走,看似态度中立,只见他顿了顿,又道:“虽然是亲戚,希望你能多加管束,是手术就有风险,我做到了我能做到的,他们来医院闹事,如果尺度把握不好,发生群死群伤事件,你应该也不希望看到这种局面。”
乔勇微愣。
宾利驶入医院停车场,严聿声抽了几支烟,等味道散尽,才乘电梯上楼。
特需病房环境相当安静,徐知躺在病床上,一张脸白的像鬼,正在呓语什么。
她白天被捅还不够,昏迷又梦见那人,手拿尖刀对着她,她看见自己心口满是窟窿,鲜血不要钱的喷。
她大喊着,使劲呼救。
最后男友神兵天降,一脚踹开那人,又狠狠的殴打对方,依旧是严聿声那张脸,却年轻了十几岁,徐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她手指动了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