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狗男女!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当初是他齐志学死皮赖脸追求她,她堂堂秀才之女,下嫁给他一个穷酸秀才,替他操持家务。
还一心拿着娘家的银钱来补贴他,他怎么能如此狼心狗肺?
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污蔑她跟外男有染,还想让她当牛做马,服侍他那个恶毒老娘。
变卖她李家的家产为自己铺路,最可恶的是还不许她这个正牌娘子去京城享荣华富贵,带两个贱丫头去,真是欺人太甚!
她重生归来,苦心经营这么久。当牛做马又倒贴银子可不是为了她人做嫁衣的。
一个个的妄想拿她当垫脚石头,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
齐志学考上功名以后能当诰命夫人,能享受荣华富贵的只有她,谁也别想拦了她的路。
李秀月只觉得浑身麻木,默默的走进杂物间里,找出当初砸死张麻子的那柄锤子。
仔细端详,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然后走向了何寡妇住的房间。
害了她未出世的孩子,那就去陪葬吧。
上了岁数的人睡得都比较早,何寡妇早已经进入了梦乡,还发出了轻微的鼻鼾声。
一道黑影慢慢的来到床前,锤子高高举起,随后精准的砸在何寡妇的脑袋上,只这一锤就直接把人给砸的昏死过去。
床上的人连挣扎都不曾有。
李秀月还嫌不解恨,这个恶毒的老婆子简直是猪狗不如,污蔑她跟外男私通,还害她肚子里孩子,
当她不知道她跟自己儿子之间那点龌龊的事情吗?
该死,通通都该死!!!
锤子一次次的被高高举起,又重重的落下,砸在脑袋瓜上发出闷哼的声音,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何寡妇显然已经死透了,可锤子没有停下,直至整个脑袋都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枕巾,被子。
李秀月累得大口喘着气,这才停下,看着鲜血模糊的脑袋,此时的她没有一点害怕,心中反而生起阵阵兴奋的感觉。
第一次杀张麻子的时候确实还有些害怕,这次反倒是熟练了不少。兴奋的感觉刺激着感官,就连那股子恐惧也被取而代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