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推车推了一车的山里红和山药豆子不知道要送去哪里。
陈香兰看到这情况,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颜丫头,我听说如今何寡妇家里卖糖葫芦,一天可挣不少钱,咱就应该也去卖。”
“咱家做的比他们做的还好吃,肯定也能挣钱,如今她学了咱家的方法去挣钱,我这心里怎么这么不痛快!”
陈香兰真想冲进何寡妇家里挠花她那一张老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大伯娘不用着急,不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怎么舍得花大价钱去囤山里红和山药豆子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等他们存的够多了,花的银子也够多了,咱们再出手,到时候绝对让她鸡飞蛋打。”
何寡妇如今那是春风得意,正在被人围在中间巴结,回头看到乔夕颜和陈香兰二人,那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去。
幸亏她人聪明,那天早上看到乔二牛跟他儿子出去镇上卖糖葫芦,这才找了表姐一家也去卖,没成想卖这玩意儿这么赚钱呢。
乔家那一家子泥腿子怎么配赚钱,这么赚钱的营生还得是他们齐家来做,才能发扬光大。
儿媳妇的娘家爹托人在县城里打点过了,如今他们已经能去县城卖糖葫芦了,那可比在镇上赚的要多的多。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齐家就能成为这张桥村的第一大财主。到时候她儿子一路青云直上,中举人,中状元,当大官,那她以后也是官家的老太君了。
想到这里,高兴的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
这天刚亮没一会儿,何寡妇就开始做上白日梦了。
现在多得意,以后就有多难受。
二大娘的家就住在村口那边,三间青砖大瓦房,其它的配房虽是土坯房,可那院子够大,收拾的干干净净,规规矩矩的。
乔夕颜一手提着糖和糕点,一手提着高粱酒,满脸笑容地就朝着院子里走去。
二大娘就坐在堂屋门口的太阳下面,前面放了一个藤篮,正在剥罗森。
(其实河南地区大部分称花生为落生)。
“二大娘,在家剥罗森呢二大娘。我二大爷没在家啊?”
“颜丫头,香兰妹子,你们咋来了,你说来就来吧,这怎么还拿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