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亲眼看见,杨嬷嬷带着程何少爷进去,此刻恐怕已经交锋了。”
陶夫人长舒一口气,“那就好,进去就好,接下来就要咱们的县令大人登场,这出戏才好唱下去,我之前教你的,可都记住了?”
心腹丫鬟眼神里都是势在必得,重复了一遍,陶夫人满意至极。
她坐到梳妆台,把头发弄的凌乱不堪,衣服也扯了扯,后躺在地上打了个滚,看着狼狈至极。
陶夫人跌跌撞撞跑到书房,没有人禀报,门突然被推开,给何县令吓了一跳,他从床榻上坐起身,眼底带着愠怒。
“你干什么,大晚上的要吓死人啊!你怎的如此狼狈,发生啥事了?”
看清楚她此刻样子后,他不解看向她。
陶夫人早在门口酝酿好了,此刻哭的声泪俱下,抱着何县令大腿哭诉。
“夫君不好了,程儿出府了,他去监牢了,您快去把他找回来,若是酿成大错就悔之晚矣了啊!”
何县令听的云里雾里,没头没尾,事关儿子,他立即严肃起来,抓着陶夫人的胳膊特别用力,满眼担忧。
“ 程儿怎么了?你别哭了,说清楚点,程儿到底怎么了!”
陶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被他样子吓到,不知所措起来,特别真实。
心腹丫鬟这时登场,急得不行。
“大人,是夫人念及少爷年纪小,想陪他一块睡,可到了少爷房间,发现人不见了,跟下人打听才知道,有人嚼舌根,说起大小姐的跟意浓夫人的前尘往事,少爷一气之下,跑出去找大小姐算账了,夫人担心的不行,来的路上都摔了一跤。”
她说的真情实感,不似作假。
关乎到宝贝儿子,何县令没有一丝怀疑,信了她俩的话。
他 赶紧起身穿上衣袍,往监牢里去,路上还在抱怨陶夫人没有及时察觉,等人离府才发现,骂她是饭桶。
陶夫人憋屈的手指掐进肉里,除了父母,还没人敢这么骂她,丫鬟都说自己为了那个贱种摔了一跤,他竟全然不顾,心里只惦记何程,拿她当嬷嬷使唤吗。
若一开始做这事还有些愧疚,可现在她非常庆幸,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