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何县令看着何枝鸢的画像,这些已经画了很久,他犹豫要不要贴出去,最后还是没贴。
毕竟是他女儿代表他,他身为县令,大张旗鼓寻找,定会被人看了笑话去,还是暗中找为好。
他把画像扔到炭盆里烧毁,起身看向墙上的意浓画像,痴迷中带着感伤。
看画像的还有陶夫人,她把缉拿画像拍在桌子上,不相信她说的。
“夫君不是那样的人,若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为何要害娶我过门?”
她是商贾世家,无法给夫君事业上带来助力,他却坚持要娶自己,没有娶画像上的人,肯定不是像杨嬷嬷说的那样,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杨嬷嬷见她不相信,继续挑拨。
“我的夫人啊,您还有啥不信的,我亲眼看见的,有厚厚一摞堆在大人桌子上,这种东西都是交给下人处理,他拿着干啥,迟迟不贴出去,就是怕那些衙役伤害到他的心上人,但又想找到人,才这么犹豫不决。”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为啥,画像墨迹早已干透,要贴早贴出去了,她可从未见过有人抓捕画上的人,这里面定有猫腻。
况且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只要把矛头指向钱素素家就够了,让陶夫人去对付她,钱素素准没好果子吃。
陶夫人看着画像上的人,长相惊艳清秀,年纪还轻,跟她的这个二十好几的比,的确更胜一筹。
她把画像交给心腹,让她们暗中打听,画像上的人究竟是谁。
此时被惦记的何枝鸢,狠狠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钱三蛋拎着火炉,往她身边靠了靠。
“ 你多穿点,别天天想着绣喜服,也得注意自己身体。”
何枝鸢揉了揉鼻子,不甚在意,扎下一针,继续缝制。
“不抓紧点怎么行,我要赶在凤妮大喜之日前绣好,要不然她穿什么,我要绣出最漂亮的婚服,这样等我亲时,她就得绣的比我绣的更好看才行。”
说到成亲,她的目光一直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眼里有期盼,又带着担忧。
察觉到她的视线,钱钱三蛋低头拨弄炭盆,不敢看她。
他现在就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穷小子,根本配不上这么好的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