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来了。”

    朗园心里咯噔一声,不可置信的看向管事的,抓着他的胳膊哀求。

    “掌柜的,你糊涂啊,是他挑衅在先,不是我的错!你为啥要解雇我,这不公平!”

    任由他如何哀求,管事的就是不为所动,叫人结清月钱后,找人扔朗园出去,不允许他以后再来牙行。

    朗园坐在牙行不远处的拐角,正好能看见牙行的位置。

    唐远卖完杨嬷嬷出来,看见朗园的身影,他就当没见面一样,径直走过去。

    朗园跟在身后,手里拿着木棍,等周围人烟稀少,他抬手要打上去的时候,被唐远一把攥住。

    他看向朗园的眼里,迸射出骇人的寒意,夺走他的木棍,一棍子打在他脑袋上,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狠辣。

    “朗园,老天爷不会一直偏向你,在我下跪,像狗一样恳求你借我银子安葬我娘,你没有答应到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跟你同归于尽!”

    幸好老天有眼,让他遇到东家,要不然他就要跟着这种狗东西一起死,他心里是不甘心的。

    今日就将过往的愁怨一并报了,三人拉着朗园一顿暴打,把刚才的气彻底撒出来。

    朗园加注在唐远身上的那些伤,他千倍百倍的还回来了。

    临走时,还不忘说最后一句扎心的话,“你娘子出轨的事,不是我编造的,要是不信你可以试一试,看你不回家,他们会不会见面。”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朗的确按照他说的这么做了,结果不出意外的真的出了轨。

    得知他丢了牙人都工作,他娘子直接不装了,跟隔壁猎户卷走了家里所有银子跑路,留朗园带着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独自讨生活,过的衣不裹腹。

    唐远换了一身衣服,回到酒楼,又是那个温顺的唐远。

    衣服可以换,可脸上的伤口无法隐藏,钱素素看见他出门一趟,脸被打的鼻青脸肿回来,赶紧询问他出了何事。

    “你咋被打成这样了,不是叫你去发卖杨嬷嬷吗,你……你被郎牙人打了!”

    镇上只有那一个牙行,他俩不对付,碰上肯定没好事。

    唐远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不想她看见自己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