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定金十两。”
钱素素没有犹豫，拿出十两银子放到他桌子上。
离开铁匠铺，走了没多久，看见路边躺着一个认识的人，像是前几天给她看房子的小唐。
他跟前几天的他判若两人，眼神空洞的坐在马路牙子上，衣服被人扯破，蛋脸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好地方。
钱素素走过去，看清他的脸后，确定后他就是小唐，自己没看错，惊讶他的现状。
“你咋造成这样了，发生啥了？”
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小唐抬起眼，看见是她，那个一下买了三个商铺的姑娘，他坐起身，眼睛干涩，身体摇摇晃晃的，说话声音都很微弱。
“没发生什么，就是我活计没了，娘也……”
那天她跟郎牙人起了口角，自从去牙行当学徒后，他就一直打压他，他努力谈下的订单，抢走了不下二十次。
这次实在没招了，娘亲的病危在旦夕，大夫说过若再不喝药，就维持不住了。
他再三恳求，给他跪下磕头，求他把属于他的单子还给他，求他借给自己银子，可郎牙人就是不为所动。
他气不过打了他一拳，两人扭打在一起。
等回到家，母亲病情加重，他没钱找大夫，眼睁睁看着母亲在自己眼前咽气，他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