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彪你很冷吗,脸都红的不正常了。”
也不用他下地干活,只在这看着别让人靠近,就给冻成这样,身子骨真的好弱。
德彪不好意思站起身,不太敢看她。
“对不起东家,我好像染上风寒了,不过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我能坚持。”
钱素素没回他的话,走过去摸了摸他额头,发现她的头比炭盆还要烫。
“都烧的这么厉害了,还没关系!咋不找人换班啊,你咋这么傻呢,我带你去给戚大夫看看吧,他一碗药下去,你再好好睡一晚上就好了。”
她拉着他的手就要走,德彪听到要带他看大夫,浑身抗拒,连连摆手拒绝。
“不用了,不用了,东家,我过几天就自己好了,不用看大夫的。”
钱素素执意要带他走,都快把他拉出去了,德彪死死拽着门不肯走,她无只能回去把这事跟钱三蛋说了。
“三哥你跟德彪走的近,你去劝劝吧,不能不看大夫,万一脑子烧出问题咋整,她头可烫了。”
听到他生病了, 钱三蛋去到地里,一打开茅草屋的门,看见德彪坐在那烤火,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伸手去摸他额头,他竟然都没反抗。
要知道平日里,他们睡一块的时候,他可是躲得远远的。
他想着,应该是德彪怕他看见他身上的疤痕,才睡觉都不脱衣服,有些自卑,德彪和所有人走的都很远,没有过接触过。
今天自己摸他额头他都没反应,肯定很难受。
钱三蛋蹲在他面前,声音放缓。
“德彪兄弟,你不去看大夫是不是怕看见你身上的疤啊,你放心,大夫只给你把脉,不会看你身上的,跟我去戚大夫那,让他给你看看好不好。”
德彪顿了顿,害怕大夫给他把脉,一直摇头。
“不,我不去。”
钱三蛋无法,问了他身体具体症状,戚铭给开了一包退烧药给他。
德彪以为他离开就不会回来,长舒一口气,不成想,不到一刻钟又再次返回,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有黑乎乎的汤药递道他面前。
“我把你的症状跟戚大夫说了,他说你这是邪风入体,又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