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抬头看她。
“不是说买完东西就走吗?咋突然不走了?”
听到钱素素要留在这几天,戚铭感动的惊做起,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素素丫头,你终于长大了,知道心疼老人家了,我这心里被你说的暖烘烘的。”
整理药材的疲惫一扫而空,再来一个十回他也支撑得住。
钱素素不忍心戳穿,但还是得说,“那个……其实,我留下的原因是因为我要做油布,不是因为你。”
还得想办法解决疫病,和妇人们安顿的问题,暂时还不能走。
坐在一旁吃着果子,指挥父女俩干活的周氏,一脑袋问号。
“油布是啥?带油的布?那还能用吗。”
其他人也这么觉得,布上沾了油就脏了,哪有人特意把布弄油的,那布不就毁了。
钱素素翻找出做油布的材料,给他们科普。
“油布其实跟油纸伞上的油纸差不多,同样都防雨水,但油布比油纸要结实耐用,不会一捅就破,咱们赶路一直是睡在露天的,一直被雨淋着容易感染风寒,我就想做油布做成帐篷避雨。”
以为一场大雨过后,就不会下了,可快半个月了,还在下,阴一天晴一天。
要是疫病她还有有办法治,但天要下雨谁能管的着,只能自己想办法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