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答你这句话。”
齐王沉声道：“你问吧，我定知无不言。”
陈行绝语气很沉：“你是不是买过五石散？你是不是早就跟西域的那些人做过生意？”
“我查过户部这么多年来的支出，二十几年朝廷给你拨款只有几百万，除了这些没有了，你知道我也知道要养这么多私兵，要培养暗卫，还要建造火器库，到处都需要银子。”
“若是只有朝廷拨款的那几百万两银子，你根本就走不到今日。”
“所以你的银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查了这么多时间都没有查到，你藏得太深了，所有的账目都做得太干净了，我实在是查不到，只能来问你。”
齐王闻言，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你果然聪慧，竟然查到了这一步，没错，我的银子确实不只是朝廷给的那些。”
“我确实跟西域的人做过生意，但是不只是五石散，我还跟他们买过很多的东西，包括一些珍贵的药材，火器，甚至还有一些武艺高强的死士。”
“这些事情，我从未跟人说过，你是第一个。”
陈行绝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承认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问道：
“军队的开销是极其大的，如果你只靠几百万两白银那一年算下来的话也就10余万两，你是养不活这么多军队的。”
“所以你却把齐家军打理的这么好，还能扩大你的情报网，你是不是靠着五石散得来的不义之财发展你的势力，你知道那些东西是害人的东西吧，那是会让我们整个大乾国断子绝孙的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