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真的没收到朝廷的命令啊!”
“下官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啊!”
他说完就长跪不起,低着头不敢看陈行绝。
为官多年,他心性也锻炼出来了,就算心慌也只能死死压住。
陈行绝看着杨雄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但是依旧非常的生气。
这时,一旁的雷晓月忽然说道:“陈大人,会不会送圣旨的人半路出事了?”
陈行绝说:“不可能。”
劫匪要圣旨做什么?
人家落草为寇当然是为了求财。
这个说不通。
反而说不定连整个土匪窝都被朝廷端了。
但是杨雄此人一口咬定没收到,也没证据证明他说谎。
陈行绝想杀人,也没理由。
大家沉默许久。
陈行绝死死盯着杨雄的后脑勺,此刻的杨雄简直是汗流浃背,浑身颤抖。伤口疼得痉挛都不敢动一下。
他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陈行绝的目光太可怕了。
下一瞬。
陈行绝收回手枪:“走。带路去衙门。”
杨雄听到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陈行绝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收场了。
他急忙站起身来,对着陈行绝拱手作揖:“陈大人请。”
说罢,他便一瘸一拐地转身朝着前面走去。
陈行绝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
谁料去到衙门,衙门门口摆放的登闻鼓,陈行绝忽然来了兴趣,他指着那登闻鼓,问道:“杨大人,这登闻鼓为何满是灰尘?”
杨雄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这登闻鼓可是有些年头没人敲过了。
两种原因,那就是太平盛世,无人受苦受冤,二是县令无作为。
所以百姓知道就算敲了登闻鼓也没用。
啧啧……陈倾向是后者。
如今的大乾怎么可能是太平之地?
这杨雄定然是有说谎。
一时间,陈行绝对杨雄的信任和好感已经消失了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