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帽子。
她暗自发笑,自己既不是蜈蚣,没那么多只脚,也不是九头蛇,戴不了那么多的帽子。
付昀准备这些花了三天,各式衣服、首饰、鞋帽都是他亲自选的,他兴冲冲跟阿瑶介绍:“暂时就先准备了这些,不知道你喜欢吗?”
阿瑶回他:“挺好的。”
付昀显摆完了,这才想起一件事:“对了,喜婆婆那边我都安顿好了,等她身体好点了,就接过来。”
阿瑶内心复杂,她确实贪恋这点父爱,但她没得选,无形中好像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往前走。
“你能带我参观下付家吗?”
“啊?”付昀愣了下,“当然可以,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带你去别家逛逛。”
两人出了院子,一路往大门口走,付昀顺便跟院里的人打了招呼:“刘伯忙着呢。”
地上有几株矮麦冬和毛娟,刘伯正指挥着园艺移栽,两人的胶鞋陷在泥土里,苗子被放进坑里,扶正、填土、再压实。
“先生小姐啊,你们找老爷有事?”
“我带瑶瑶认个门,你忙吧。”付昀脚步没停留,带着阿瑶往里走。
穿过这个游廊,又过了几个月亮门,付昀抬手,指向大门口的一排房子,温声道:“瑶瑶,这叫倒坐房,用来招待家里不太熟的客人。”
阿瑶瞬间明白了,付家宅子是典型的中式院子,坐北朝南,门口的这排房子坐南朝北,所以叫倒坐房。
往里走是几个大的池塘,直到进了一个宽敞明亮,几案桌椅摆放整齐的屋子,付昀又说:“这是过厅,家中有什么大事,都在这里商量。”
“再往里就是后院,隔成了几个院子,是家里人住的地方。”
一路到后院,东边有两个小院,一间付生住,一间现在阿瑶在住,阿瑶跟着付昀进了付生的院子。
屋前,有一颗奇怪的巨树。
它很高,枝叶繁茂,奇怪的是那棵树没有一丝气味。
阿瑶站在庭院中央,指甲轻轻刮过树皮,甚至连枯叶腐朽的土腥气都无,它像是被抽空了所有气息,只剩下空洞的存在感。
“这棵树是你爷爷种的。”付昀轻声说,“据说是一棵古树,快30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