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合就扔了,你直说不让我联系就行,我又不是听不懂人话。”
阿瑶唇角微勾,嘴上却说:“哦,我忘了!”
“你……”
齐福简直哑口无言,他在生气和窝囊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
算了,反正这手机也用了两年,换新还不用自己掏钱,听起来也不是不能接受。
车子出了城,很快上了高速,暮秋的季节,云岭南边绿意依旧深重。
一路穿了十几个隧道后,两侧树叶慢慢变黄,红枫如火。
槐水阿瑶从没去过,甚至不是齐福的话,她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镇子,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伤心难过,好像没有?
开心,也好像没有?
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临北市,从临北到槐水镇,一路全是山路,天开始下起了雨。
车子一进槐水,阿瑶就看到了一片古宅,掩映在延绵的细雨中。
六门那边陆路只有自家车可以进,其他人要进六门古宅,都得坐摆渡船,三人弃了车,又乘了船。
濛濛细雨中,嘉陵江上薄雾弥漫。
摆渡船推开江面的薄雾,那些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在雨中若隐若现,像一幅被晕开的水墨画。
这地方,称得上遗世独立。
青石板路湿漉漉的,三人的脚步声被雨声吞没,拐了一道弯后,视线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就是付家牌匾。
入了槐水后,阿瑶就一言不发,齐福只当她是近乡情怯,安慰她:“付伯伯人挺好的,付爷爷前几天听说了你的事,还叫我喊你到槐水来玩。”
“到了。”齐福声音很轻。
阿瑶的脸色变得更冷了,雨也更大了。
付家的匾额在雨帘中显得格外沉重,她抬手叩响门环,惊飞了在门檐下躲雨的燕子。
门被从里面开了,有位老伯警惕地打量他们:“什么人?”
阿瑶走上前:“你去通报,就说我找付昀!”
老伯看了看门外的三人,付老爷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找的吗?眼睛落到门外的女子身上时,又把话咽了回去。
齐福他倒是认识,另一个高的男人面生,女的……和太太长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