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啥,得来全不费工夫。
发完快递给鉴定中心之后,齐福又回了岸边,淤泥已经清理了一大半,齐福给几个干活的工人扔了几包烟。
“辛苦了,各位,收拾收拾回去吃饭。”
一说吃饭,工人们高兴坏了,这街地主家搬来几十年了,但凡镇上有孩子上不起学,他们一定资助,逢年过节也会给镇上的人派东西。
要是遇着他们六年一次祭祖,活儿也很多,开的价也高,还管饭。
干活的老刘头现在都记得,上次这家开祠堂时那饭,东星斑、九孔鲍鱼、河套羊肉,饭比工钱还贵,主家吃什么他们工人吃什么。
所以这家有活,镇上人都抢着来,一天三顿饭都远超工钱了,晚上还能顺便看看戏,别提多美了。
齐福领了一群工人浩浩荡荡往回走,刚过风雨桥,就遇上了几辆奔驰商务车,打头的车子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去路。
齐福带着人绕去另一边,那车又倒了回来,摆明了是故意为难。
车门一开,张晖从车上下来,他皮笑肉不笑:“哟,这不是齐福,你怎么混成工人了。”
另一个黄家的人跟着附和:“那他还能干什么?想吃六门这碗饭,他吃不上啊。”
后面车上下来几个人一听,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听说他跑去洛南那个穷酸地方,开了个铺子,那铺子要不是靠六门,估计早都关门大吉了。”
齐福不想搭理张晖,绕过他想走,被张晖伸腿挡住了去路:“想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让开,好狗不挡道。”齐福一把推开张晖,工人还等着吃饭呢,他不想在这里和人纠缠。
张晖被推了下,毫不在意,继续说:“呵,你要带这帮穷酸货回去吃饭啊,我就不让。”
“张晖,你说我就算了,不要扯上其他人。”
“这就生气了?也对,毕竟你只能跟这帮人混了。”
工人认出了张晖,被捎带着骂了,也敢怒不敢言,万一惹了主家生气,到手的活儿可就没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
齐福紧紧握着拳头,胸膛剧烈地起伏。
“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张晖见齐福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