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疑惑,转头又去盯着棋盘了。
齐福不敢太靠前,他怕像刚才一样,这群人被惊着了,万一赵老头也一起跑了,就更麻烦了。
齐福又小声说:“赵海,我是来找你的,你家人还等你回家呢?”
赵海的视线终于从棋盘上挪开,他看了眼说话的人,什么意思?什么老太太?
齐福急了,一把将他从人群中扯了出来,拿起手中的银镯子给赵海看:“这是你结婚时,亲手给你媳妇打的银镯子。”
赵海依旧一脸迷茫,看了银镯子,棋局正杀得激烈呢,还是个玲珑局,眼看着挑战的又怕输了,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赵海根本不看齐福的镯子,也不想听他说话,整个人显得很烦躁,想要甩开齐福。
齐福急得满头大汗,他得赶在香烧完前将人带回去。
不管了,齐福咬破了手指,死马当活马医。
他手指沾了血,点上赵海的印堂,赵海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镯子,又回头看看这奇怪的地方。
“你是谁?怎么会我老婆的镯子。”
时间紧迫,齐福一把攥住赵海的手:“你先跟我回去,回去再说。”
赵老头被他拽得踉跄,几乎拖着往回走。
一直亮着的天,突然黑了下来,眼看着头顶的日头要灭了,齐福怀里的老鼠突然躁动不安起来。
不好,时间快到了。
眼看着就剩最后一小节香了,原本明亮的镜子慢慢变暗,红绳也跟着微微颤抖。
张宴一把扯住红绳,对老太太说:“快喊你家老头子的名字,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快说这些事情。”
老太太被这状况吓懵住了,回过神后,张口就骂:“你个老骗子,说好了年底的时候跟我武阳散心,现在你就这么痴傻了,打算赖账是吧?”
她一边骂一边哭。
“结婚的时候你还说,这辈子要让我吃香的喝辣的,我跟着你吃了一辈子的苦,眼看着孩子们大了要享福了,你就这么撂下我了……”
老太太的声音响彻在天空中,齐福抓着赵海一路狂奔,往大门那边跑去,那门已经关了一半了。
那老鼠率先蹿了上去,小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