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就有办法。”齐福故作淡定,继续扮演着神棍。
老太太哭腔忽然止住了,上来就抓住齐福的手:“好好好,只要能治好他,什么办法都可以,我都愿意试试。”
“赵叔这样子,应该沾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他没敢直说老赵头是怎么疯的,“再不送走,人就没救了。”
“不干净的东西?”老太太脸色一变,这能行吗?
他们一家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老赵又在殡仪馆工作,要是信这些怪力乱神,那这工作没法做了。
齐福不是没看到她眼里的怀疑,轻声劝老太太:“医院咱不是去过嘛,要是有用赵叔早好了,而且这可不能耽误了,再晚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了。”
老太太还有些迟疑,正要说话,有人敲门。
来的是张宴,他戴着刺绣的虎头帽,一身新中式布衫,像个年画娃娃,不看脸看穿着的话,还以为是个小孩子呢。
齐福有些怔愣,他本以为来的是白家人,张宴来倒是他没想到的。
张宴也不废话,进屋就问:“可以开始了吗?”
老太太依旧迟疑不定,沉默着没说话,张宴狐疑地看了眼齐福,这是当他们是跳大绳的骗子?
那就只好下剂猛药。
他从随身的布袋里抓了一把东西,走去床边,一把撕开他的衣服,手掌在他胸口揉搓。
不到半分钟,张宴张开手掌给老太太看,原来是一把白糯米,只是那些米粒子个个发黑,隐隐散着黑气。
“离了魂,就怕有别的脏东西占位置,你老伴生气已经少了一半,在拖彻底没救了。”
老太太一看这情况,不信也信了,当即就扯住齐福的胳膊:“求你们救救老头子,你们说怎么做,我都听你们的。”
解阴之术,得先隔绝阴气,糯米只是第一步,还需要用现杀的公鸡喉头血,张宴从身后拖来的麻袋里,掏出一只大公鸡,手起刀落地割了喉。
那刀的快得惊人,一刀下去鸡血当即喷了出来,他用食指和中指沾了血,涂抹在赵老头的人中、印堂,内关三个穴位。
隔绝了阴气,接下来就是切断联系。
“引魂线”近乎透明,非六门传承人自然是看不到的,齐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