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溜了。
“看见没,它不光会骂人,还会偷听呢。”
齐福多少有点无语,哪有人跟一只狗较劲儿。
也就你了。
三十米开外的帐篷里,二郎神叼着林涧的裤腿往反方向狂奔,它现在怒气值满满。
疯女人,丧心病狂!
救她两次不感恩就算了,还要吃狗肉,它不过就是骂得难听了点,至于吗?
“慢些!”
林涧被二郎神拽着一个踉跄,牵引绳都被它主动在自己手腕上缠了三圈。
晨曦中传来少女清冷的声音,混着她说“狗肉汤加葱花”“味道鲜美”的浑话。
她醒了?
二郎神的爪子拍拍林涧的腿,像是在告状。
但喉咙里呜呜的,不敢叫出声,这疯婆娘太变态了,它不敢得罪她。
外间的脚步声传来,阿瑶暗自发笑,这狗它还懂仗人势呢,救兵都搬来了。
林涧前脚还没迈进帐篷,迎面就袭来一道寒光,他下意识侧身躲过。
这打法是疯女人无疑了。
对方紧接着又是一个扫腿,横刀直劈面喉同时,左手捏住了他的两根肋骨,仿佛下一秒的就要捏断。
“你先停手!”
林涧本能躲开迎面这一刀,同时一拳挥向她的左肩,打蛇打七寸,对方果然退开了几步。
眼弯,金瞳,嘴角微微勾起,面色白得像是敷了层粉,与昨日的沉默相比,今天这张脸生动不少。
林涧讨厌这种打法,在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的多了,他凡事都想要绝对的掌控权。
对方又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以命换命,下手处处透着狠厉,他一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受伤的女人又说不过去。
林涧捏住她的腕骨解释:“跟踪你的事是个误会。”
“误会?”阿瑶突然松了手,笑得人畜无害,“解释黑色大切不是你的,还是车里的人不是你?”
对方审视着她,从上而下,由左至右,似乎要从她的眼底钻进颅脑的末梢神经,将她里外都看个透彻。
跟踪这事儿,林涧有足够的理由。
“我开始以为你们是凶手,或者跟这件案子有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