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这位是六门随行的医生——徐伯,让他给你看看伤。”
齐福的声音远远地飘来。
看伤??
她思维有些跟不上,一时难以理解齐福的话,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
对,她好像受伤了。
山羊胡看见她金色的眸子,大吃一惊,和付琼对视一眼后,又急忙问她:“是什么东西伤的你?”
阿瑶松开他的手,努力地回想,她的左肩,可是她根本感觉不到那里的伤口疼,只觉得手脚发僵,全身针刺一般的疼。
她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
旁边的齐福越看越心惊,阿瑶的反应太慢了,肢体僵硬,还止不住地打颤。
他上前摸了把她的额头。
嗖地收回了手。
她的体温低得吓人,额头摸上去冰得刺骨。
齐福问徐伯:“就算伤口发炎,也该是高烧,怎么会反着来?”
这位徐伯全名叫徐恒,是个赤脚医生,西医也有涉猎,他摸了自己的胡子:“从脉象上看,是结脉,脉搏缓慢,时有中止,止无定数。”
齐福听不太懂什么“缓慢”“中止”,但听字面意思就觉得大事不妙。
“可她不就是伤了肩膀,伤口处理得也算及时,血也止住了,怎么会这样?”
“她这病的确很怪。”徐伯像是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突然又问齐福:“是谁救她回来的?”
“是那个叫林涧的,我这就去找他过来。”
齐福说着已经出了帐篷,没过几分钟,林涧跟着来了,他身后跟着那只救援犬,那狗自己乖乖找了角落蹲着。
林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捡重点说:“是我的狗带我进了一个山洞口,我进去时,她和已经伤不轻了。”
“要说奇怪,那就是她咬了。”
徐伯又问:“什么东西咬的?”
“一个野人,他蓬头垢面的,我没看清长相。”林涧仔细回忆他的异常之处,突然又说,“对了,他能四脚爬地,也可以直立行走,手脚有厚厚的肉垫,脚底有一片灰白色。”
这话一出,徐伯和付琼都变了脸色,两人同时问:“你确定没看错,脚底有一片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