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今儿个就是什么价。”
“那黑色大切的车主是个年轻男的,长得帅不帅?”
老板嘴快:“你说姓林的那小伙子呀,人长得很精神,身高得有185呢。”
他这才抬眼打量后头来的姑娘,长得唇红齿白的,就是大晚上戴个墨镜,他猜想着或许是刚拉了双眼皮,不好意思见人吧。
一上来就打听那辆改装车的车主,倒是蛮市侩的。
不过他也能理解,笑贫不笑娼的世道,谁不想嫁个有钱人,何况那车主确实长得周正。
“那他住哪间房?”阿瑶笑着继续问。
“这可不兴说啊,那是人家客户的隐私。”
阿瑶早就看见前台的登记表了,她眼疾手快地扯过来,登记表上只有一个姓林的,叫林涧,住201房间。
“是住201对吧?你放心是我自己看见的,不是老板你说的。”
老板感慨,世风日下啊!
现在的姑娘这么开放吗?就算看上了人家,不得先了解了解,这是打算晚上去敲门吗?
阿瑶简单洗漱后,回了房间,她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太特么难受了。
不一会,她换上夜行衣出了屋。
远处山影幢幢,夜里寂静无声,这家民宿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后面是一个大斜坡,树木林立。
乡下的民宿说白了就是自家小楼,围着盖了一圈房子,装上空调电视就当客房卖了。
阿瑶站在斜坡下审视,二楼倒不高。
她一个俯冲起跳,一脚踩上一楼的窗户,另一只脚登墙借力,抓着空调架两手一撑,人已经站在201房外的空调台子上了。
老式的玻璃窗漏风,搓麻将的哗啦声混着烟味钻入鼻腔。
阿瑶的眸子在黑暗中泛起鎏光,201房里有双军靴闯入她的视野,鞋跟和门边的墙线严丝合缝,摆得板板正正。
妈呀,还是个强迫症。
阿瑶惦着脚,耳朵悄悄贴上玻璃,没有鼾声,连电视声都没有……这么早就睡了?
201隔壁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二叔,我错了,是我不小心,钓阴子的线才会缠到赵老头心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