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不完成,并没有直接联系。
见她不讲话,杰西卡嘲讽的撇撇嘴,把人拉到一旁去,小声的说:“她是工作狂人,强尼在的时候要表现,不在的时候更要表现。”
议论声叽叽咕咕的响个不停,说了好一会话,都觉的心满意足后,才慢吞吞的散开了去。
对此,白梨见怪不怪。
她给客户回好了信息,又给强尼打了电话,这一次,电话变成了关机的状态。
“可是真行。”白梨感叹一句,之后就放弃了。
她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可以让强尼义无反顾的直奔陌生国度,还记得强尼提起过,他只去过一次中国,时间是在三十六年前,那时他只是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小婴儿,除了咿咿呀呀的吐口水泡泡之外,他什么也不懂。这种经历,等同于没有。
所以说,她大概一辈子都没办法真正融入到西方社会的主流大环境里,从小养大的习惯已是根深蒂固,当看到与自己行为逻辑全然不同的人出现在身边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问号,试图去理解但根本理解不了。
将需要强尼签字的文件全放在一起,贴上暂缓办理的标签。白梨发现即使强尼两星期不在,她要处理的工作量依然相当的惊人。
当即收拾好心情,全力以赴投入其中,下个月她要给白妈和小奶娃安排体检,日常开销又要增加一大笔,不努力可不行。
杰西卡自从上次与白梨起了巨大的争执后,就换到了靠角落的位置,那边直接挨着窗户,上午阳光足的时候很晒,不过她宁可半拉窗帘,也不愿再坐在白梨的对面。
这种直白的抗议行为,得到了白人同事们的一致赞同,原本办公室内就隐隐有着要孤立她的气氛,在杰西卡采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表达不满后,白梨似乎变成了那个最不受欢迎的人。
若是换成那种社交属性较强的女性,在压抑且排斥的办公环境下,自己就先扛不住了。
不过白梨却是那个例外。
她在外漂泊多年,留学期间早做好了心理建设,不会因为周围人的眼光而产生情绪内耗。更别提,她对于工作定位的非常清楚,打工人打工魂,她工作她赚钱,等价交换,互不亏欠。来公司并不是为了交朋友,她也没必要纠结谁谁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