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玲眼底闪过得意,面上却是关怀:“你长得漂亮,又年轻,学历还高。不说是京市本地人,光是你父母都是工人,整个家属院有几个比你条件好的?庞英偷着乐吧!”
季舒神情松动。“可我现在不赚钱……”
工作是季舒的底气,失去了,她就气虚。
“赚钱还不简单?对了,我上次听一个婶子说家里有老鼠,但普通老鼠药那老鼠特别贼不吃。我记得你会配药。你看能不能做些没有味道的老鼠药,她想买。”
“老鼠怎么可能不吃老鼠药?”
季舒觉得奇怪。
但不等多想,就听吕玲玲道:
“害,谁知道咋回事。说不准就是那老鼠成精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但你要是能帮忙,那婶子愿意给二十块钱。”
季舒心动了。
买材料也不过几毛钱,用不了俩小时就能赚十九块多?
“吕姐,这事儿是真的?”
“当然!喏,那婶子说可以先给五块钱定金,我一下子就想到你,钱都给你那种来了。如果你做不出来大不了把定钱退给她。”
“行,那我就干……”
正说着,季舒只觉有些困,她从未觉得眼皮这么重,很快便倒在沙发睡得不省人事。
吕玲玲却比较倒霉,睡过去的时候婶子往前倒去,脑门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
楼下刚出月子的孩子被吓醒,气得楼下老太太一边哄孩子,一边骂。
顾蕴宁就趁着骂声,直接把门给卸下来,没惊动任何人进了屋。
建国后不能成精,老鼠也不可能不吃老鼠药。
但她家三条狗却不吃老鼠药。
顾蕴宁阴沉沉看着吕玲玲,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坏人。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顾蕴宁直接就是两脚,都踢在吕玲玲的胸口。
就算中了三倍迷药,吕玲玲依旧疼得浑身痉挛。
顾蕴宁丝毫不心软,又是两脚!
疼死她,还不好意思跟人说。
顾蕴宁心头火气稍消,直接开始搜身。
从刚刚两人谈话顾蕴宁知道季舒昨天下午才回来,应该不是她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