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无聊赖刷空间资讯的摊主突然开口问道，程天闻言这才把目光挪到了对方身上。
其实摆地摊并不需要卖家24小时在场，大可以直接设置价格后就去做别的，周围好多的摊主也都不在，看上哪个直接交钱买就行，空间有规则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摊主还在的话，如果不是闲的没事儿干，就是代表着对方是愿意跟顾客讨价还价的。
至于对方的外貌打扮……怎么搞得跟范海辛似的？
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牛仔死侍风格打扮的程天挑了挑眉毛。
“是啊，你咋看出来的？”
面对提问，程天直截了当的承认反倒是让摊主一愣，随后整个人有些索然无味，一边叹气一边向着背后的电竞椅一躺。
这年头，主动承认自己是新手几乎等同于向外界释放“我很好坑”的信号，可新手同样也代表着他们其实没有太多油水可捞，至少“老范”懒得跟那些围堵在广场上的鬣狗们同流合污。
老范清楚自己标价虚高，但即便是讨价还价，这水晶僚机也不是新手负担得起的。
怎么说呢，这玩意儿对新手太贵同时也没什么太直观的战力提升，可对老手，这玩意儿也是需要相当的投资强化才能发挥作用的，可如果有同等的资源，直接买更好的远程武器，或者干脆搞新技能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可让老范贱卖他也不是太甘心，所以就在这里看看能不能遇到哪个冤大头。
“也没多难，我之前看到你在周围晃了，稍微有点社交能力的新手都会这么收集消息。”
老范也没多说，心里面已经认定程天没有购买能力的他倒也不至于直接无视程天。
“老实说，贵了。”
程某人也没在这上面纠结，而是重新将问题转回到了量产水晶僚机上。
是的，他确实是动心了。
乍一看，水晶僚机这东西的确是处于一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尴尬境地。
大量的p消耗让新人不是很负担得起它的使用，只能复刻低级技能装备也限制了它在老手那边的使用。
但程天这边却不太一样。
p方面的消耗大可以用新得到的额外技能『灵魂拯救』来弥补，而技能复刻方面，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