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黑黝黝的眼睛仿佛在思考着。
它理解了埃隆的想法,“汪汪汪汪”的叫起来。
“对,没错,聪明的狗。”
埃隆望向重新归于平静的湖面,运载奥术物资的列车已经不知所踪。
“赫墨做的太好了,尽善尽美需要超群的能力,也需要更多的精力在对待世俗的问题上,赫墨绝对不是一名纯粹的奥术师。他看过、做过太多,他有自己的态度和看法,只不过碍于院长身份的束缚,不想也不能表达”
他的目光一清如水,像在眺望、寻找极遥远、极遥远的远方。
“看一个人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群众结合在一块。”
狗狗摇头晃脑,哈基米听不懂捏。
“学院做任何事,从不和议会这些鬣狗解释。在赫墨眼里,议员就是城市的蛀虫,是学院庞大城堡下无可避免产生的阴影,没有任何合作的必要所以我在表明态度,我想告诉他我和其他议员不一样,能够为这座城市做点实事哪怕只是一个假惺惺的姿态。”
埃隆挑起嘴角,笑着说道:“我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一次这么合适的机会,那群劫匪倒算干了一件好事他们让我知道了赫墨的态度,他厌恶无所作为的议会,且希望这座城市能有个合他心意的领导者。”
“如果他不同意让我参与调查,那我也不会让议长将空降兵的事提出来学院默许,就意味着东国和巴伐利亚这两个墙头草都会倒向我,培养了那么久的空降兵就可以搬到台面上来了这只是第一步。”
“等等来的专员明面上是与我共享调查信息,但实际是来审查我的。赫墨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他要判断我这个资本家的孩子值不值得学院支持,所以今晚可要决定我们的未来了。”
埃隆蹲了下来,看着“我们”中的搭档。
“哈基米,你要盯紧父亲,决不能出任何差错决不能——让他发现任何问题。”
哈基米目光炯炯的“汪”了一声。
在阳台的下方,广袤的庄园门口,大门向内对开。
一辆平平无奇的陆行鸟车,载着两名青年,在两列礼兵的鸣枪声中,缓缓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