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云，抬脚前行。
在他身后，同样是换了身藏袍的几人跟随其后。气氛虽然称不上沉重，但也是难得的安静。
因着怕在着装上怀疑张启灵的身份，他并没有随着白玛妈妈那边的习俗，在左肩上缝上倒三角的黑布。
但这一趟，总归算得上是一场送葬，即便是黎簇跟刘丧两个不大的孩子，这一路上也没了之前欢快的模样。
他们尊重张启灵，自然也会尊重张启灵的父母。倒是易容了的张启灵扯了扯嘴角“不要那么凝重嘛，送阿爸和阿妈团聚是喜事，喜事总是要开心的嘛。”
黑瞎子的反应最快，他揽住何里的肩膀应声附和“这算是哑巴带朋友回去见家长，哑巴的阿妈也会高兴的。就像当年瞎子带宝贝儿你去见额吉一样。”
气氛轻松了些，王胖子理了理背包，又将手揣到袖中“是啊是啊，赶紧走吧，咱们可是去见家长的，赶紧的吧，别让老人家等急了。”
两小只也松了口气，他俩到底年纪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是努力跟上几个大人的步伐。
为了掩人耳目，张启灵并没有带人走路过那座有着德仁喇嘛的喇嘛庙。
而是从另一个更像是游客误入的路线走去。
一路上，也不知道张启灵是自己开导自己，还是因为戴着人皮面具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他还时不时的调侃几句“我就说你们缅怀早了吧，这到阿妈睡的地方还得有两天呢。”
“那一脸肃穆的表情，脸都快僵了吧。别到了，再让我阿妈见到几个木偶人~”
“还能不能走动？累了就歇会儿，阿妈不着急。”
（加更两千，还欠两万一~~一周内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