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萧策说的那样,只是确认账簿丢失?
曲朝瑶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偷偷瞥了艺瑟一眼。
艺瑟也在看她,眼里没有一丝恐慌,只有心疼和无助。
那账簿就是没被发现。
曲朝瑶暗暗松了口气,摇头肯定道:“没有,父亲,那日侯爷只是和朝瑶在院子里闲逛,没有进过书房。”
“你还撒谎是不是?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们?”曲谭怒了,狠狠一脚将艺瑟踹倒在地。
曲朝瑶下意识动了一下脚,又及时收住。
看着艺瑟趴在地上可怜痛苦的样子,她紧紧捏着手绢,勉强忍下满腔怒火,不解的问道:“父亲这是何意?侯爷和朝瑶在一起时,的确没有进过书房。若父亲执意不信,要杀要剐,朝瑶绝不反抗。”
“你还真是不一样了曲朝瑶,要杀要刮?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曲谭怒目恣睢,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
“不要!”
艺瑟吓得急忙爬到两人中间,跪在曲谭面前,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你不要伤害瑶瑶,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
“滚开!”
曲谭又是狠狠一脚,用力将艺瑟踹倒,撞在曲朝瑶腿上。
曲朝瑶后退半步,蹲下来扶着艺瑟,轻声安抚道:“母亲别怕,我们没做什么,父亲不会真的杀了我们的。”
“哼,母亲?曲朝瑶,你居然叫这个贱人母亲?”曲谭指着艺瑟,简直不敢相信。
从曲朝瑶有了名字后,曲谭和姜潋滟就下了命令,不许她再称艺瑟为母亲。
所以曲朝瑶只有私底下没有其他人时,才敢偷偷叫艺瑟为母亲。
现在曲朝瑶当着曲谭的面这样叫艺瑟,其胆大,再一次刷新了曲谭的认知。
曲朝瑶站起来,一脸平静迎上曲谭凶狠的目光:“父亲,你将朝瑶召回来,就是想问侯爷那日有没有进过你的书房是吗?那朝瑶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没有。”
曲谭微怔,那夜没在萧策身上搜到账簿,他还以为自己记岔了。
可等萧策和来下聘的百里盛琰离开后,他仔细翻找了书房,才确认账簿是真的丢了。
曲谭感觉天都要塌了,心急如焚,将曲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