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赶紧跟长风道歉，结果就看见长风把他咬过的糖人咬掉了一半。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简直比粘牙的糖人还更能让人闭嘴。
以至于在后来在逛集市的时候，云痕与满脑子都是长风咬过自己咬过糖人的样子。
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集市能给长风带来的乐子远远小于云痕与，见云痕与没心思逛，长风就直接跟云痕与打招呼回去了。
长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看见了云痕与。
长风下意识看了一眼天色，又看看云痕与。
心想：“我也没起早啊，这不就是云痕与平时刻苦的时辰吗？”
云痕与来可能有一会了，肩膀都已经被一早上的霜打湿了，简直就像是……
“你在这站了一晚上？”
长风惊讶的问出声。
云痕与点点头。
长风绕着他转了转，真诚发问：“为什么？”
云痕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像我之前每一次面对你的时候，我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云痕与看着长风，十分认真的说：“我之前不能修炼，机缘巧合和你契约，能够踏入修行一道。
我万分珍稀，但我心里也明白，于你而言，这些也只是交易的一部分。
我作为人类契约者给你遮掩器灵的身份，你给我修炼方法。我甚至确信，如果当初我不同意，你也有的是手段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
我就算在感激，也不能每天都兴冲冲的给你展示我的修为的进步，为你一次又一次改动修炼的时间。
甚至就连跟你在一起的我自己都不像是我自己。”
云痕与的目光逐渐变得迷茫，他像是在一片迷雾之中看见穿透而来的一束光一样，看着他，表达自己的疑惑。
“长风……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