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多么讽刺。”墨染咂了咂嘴,“你将她们从对街拐来,现在却故作怜悯地对她们施舍嘲笑。”
再见仇敌,老疤脸发现自己竟然对墨染没有丝毫恨意,甚至希望这个曾经的敌人能成为自己的朋友——即使这个敌人正是杀死他的元凶。
“亲爱的仇敌啊,”老疤脸缓缓开口,“我醒来之后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我在黑色的据点里插满鲜花,整改了一切制度,试图一点点弥补过去的错误。”他掀起衣物,露出满是致命伤却已愈合的弹孔,“我们之间的仇恨桥梁源于一场意外,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意外’地成为朋友呢?”
这番话差点把墨染问懵。
“我杀了你,现在你复活了,却想和我做朋友?感化一个杀死自己的凶手?什么圣母心?”墨染心中冷笑,很快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一切,或许是异常的影响。
虽然老疤脸复活了,但他的性格却被异常扭曲,裹上了一层“圣母”的糖衣。然而,这层糖衣再甜,也掩盖不了他恶棍的本质。
“不,我承认你的伪装很好,”墨染冷冷道,“但如果你真想赎罪,为什么不把她们放回该去的地方,而是继续关在这个‘更好的猪圈’里?”他指着那对瑟缩的母女,毫不掩饰对老疤脸伪善的嘲笑,“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怎么也不肯让羊羔脱离自己的掌控。你这样的人,才t该下地狱啊!才不是只爱讲点地狱笑话的我。”
老疤脸表现得比墨染想象中更加冷静,几乎是在与他理性地辩论。
“你说得对,或许我的结局终将是下地狱,”他平静地说道,“但我或许还有三年、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去弥补过错。留下她们是为了她们好。你知道现在普通民众的生活压力有多大吗?大到足以让普通人在生活的重担下自我了断。更何况,她们出去后只能成为流浪者。而留在这里,她们至少能衣食无忧,还能通过营收维持生活。我甚至能为她们介绍优质客户,形成良性循环。”
这番话听得墨染大脑短路。
“什么叫‘我不放过你是为了你好’?还能为你带来优质客户?被你拐进来之前,她们就没有家人、没有在乎的人吗?你让她们怎么想?真就在自己满是核废水的逻辑海洋里深潜是吧?”墨染心中暗骂,这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