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喊高了被人听见,用气声道:“晚上记得来接我。”
忘不了。
但接你之前,十二爷我还得回家先见一个人。
那封信的事儿,他惦记一晚上了。
不问个明白,心里总不踏实。
卫东君悄摸摸和他说过的,从宁方生嘴里迸出来的字,没有一个是废字,都有深意。
“爷。”
马住颠颠追过去,“今儿休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耍?”
“耍,耍,耍,你小子就知道耍。”
陈器一记毛栗子赏过去:“回府,找刘管家,爷要旁敲侧击,曲线救国。”
马住摸着发疼的脑袋。
爷这是要敲哪门子击,救哪门子国啊。
……
陈府。
刘管家推门走进书房:“老爷,门房递来三个帖子,您过目。”
“不用,都帮我推了。”
“是。”
陈漠北放下手中的书:“这两天,卫府那头有什么动静?”
刘恕己:“没有动静,大房、二房都闭门不出,看来这兄弟俩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陈漠北长长松出一口气:“何娟方呢,这几天在做什么?”
刘恕己上前一步,“何公公那头,老爷没让我放人,他在做什么,恕己还真不知道。”
陈漠北脸色微微一变。
没放人是因为沾不得一丁点,沾上一丁点,他陈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就成了刀下鬼。
罢。
少管闲事。
刘恕己打量着老爷的神色:“今日天好,我陪老爷在后面的园子里练练箭吧,好些日子没练了,这把老骨头有点痒。”
陈漠北提不起兴致:“改天吧,我补个觉。”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梦总是纷至沓来,都是一些从前的事,从前的人,觉没睡踏实。
刘恕己一听这话,便不再作声,掩门离去。
刚走到院外,突然一只长臂横过来,勾住了刘恕己的颈脖,紧接着,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
刘恕己隔夜饭差点没吐出来,“小兔崽子,几天没洗澡,给我滚远点。”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