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子修缮的怎么样了,过几天就回来。”
陈器不说话,只勾勾手指头。
卫东君把头凑过去。
陈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真不查了?”
两个人有默契就是好啊,有些话都不用她明说。
卫东君深吸一口气,咬出两个字:“认了!”
是的,认了。
管他宁方生是好是坏,是奸是忠,是人是鬼,她都认了。
她也有种感觉——
宁方生能帮她解开四叔身上的谜团。
……
宁方生此刻已经坐进马车里,目光四下一看,头隐隐作痛。
靠枕东倒西歪——肯定卫东君干的好事。
铺的地毯上几个脚印——脚印又大又脏,不用看就是知道是陈十二的。
脚印边静静躺着两根头发——卫泽中中年掉发。
真是见了鬼,明明这马车里只坐着他一个人,却有种这三人齐唰唰都挤在一起的错觉。
宁方生扶稳靠枕,擦掉脚印,手轻轻捻起那两根头发,扔出去,刚要松出一口气,却听天赐低声道:“先生,有人跟着咱们。”
跟他?
宁方生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你估摸着是什么人?”
天赐朝身后看看,嘴角不屑道:“多半是盯着卫府的人呗。”
未必。
也有可能是专门打探他来的。
谁会专门打探他?
目前只有一个与他交过手的沈业云。
宁方生神色慢慢冷了下来,但声音依旧很淡,“想办法甩掉吧。”
“是!”
天赐一扬马鞭,马车疾驰起来。
……
“回东家,人跟丢了。”
“什么?”
轮椅里的沈业云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这两人是太子给他的侍卫,除了手脚功夫外,最擅长的就是跟踪人。
“怎么跟丢的?”
方脸侍卫道:“我们跟着他们出了城,一直跟到山脚下,四周突然下起了大雾,白茫茫的一片,就把人给跟丢了。”
“下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