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了不少。”
说到这里,陈器把脑袋往宁方生那边凑过去:“二奶奶滑掉的那一胎,是卫承颖撞没的。”
宁方生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是故意撞没的?”
“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这个外人也不知道,反正你离她远一点,你别看她长得娇娇弱弱,其实心眼子挺多的。”
“怎么个多法?”
那哪能跟你说呢。
连卫东君都说不得。
陈器眼神闪烁了一下,“总而言之,你离她远一点就对了。”
宁方生:“她对你起过心思?”
陈器:“……”
卧、操!
他连这都能猜到?
“庶出的儿女比着嫡出的,是要多几个心眼子,否则怕是没了活路。”
宁方生说完这一句,撑着伞离开,“该离她远一点的,是你。”
陈器:“……”
他看着主仆二人在雨中的背影,脑子里根本没把宁方生最后说的那句话放心里。
反倒是姓天的那一句“有机会还是问一问的好”,在心上像只鹰一样盘旋着。
陈家早八百年就不在权力的中心了,那封信的内容,爹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有机会,我还真是要好好问一问。”
……
就在陈大人自言自语的同时,卫东君已经坐在床沿上,问出那句——
“爹,娘,钱姐姐和四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嫁给沈元吉?”
没有人回答她。
床上并肩而坐的夫妻二人,都各自惊着呢。
尤其是卫泽中,满脸的惊色。
沈业云,就是沈元吉。
沈元吉,就是沈业云。
我的娘咧,他怎么不知道老四,还有这么一个藏在暗处的至交好友?
曹金花先回过神,看了眼女儿。
“他们之间怎么回事,我这个做嫂子的哪里能知道,我只知道你四叔的确不怎么喜欢钱月华。
夫人一提起钱月华,你四叔不是皱眉头,就是甩甩袖子走人,夫人当着我这个媳妇的面,也骂过他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