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中也嗖的一下,整个人往宁方生背后一缩,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他这一缩,身后的两人露在了曹金花的视线当中。
卫东君缩起脖子:好一个亲爹!
陈器低下脑袋:窝囊废这个名头还真不白得!
没辙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卫东君往宁方生身后,一缩。
陈器往宁方生身后,也一缩。
一旁的天赐气得磨牙:他们仨把先生当什么了,洞吗?
马住一脸羡慕:这洞有小点,要大点的话,他也想缩进去。
天地间,一片寂静。
宁方生提起被那两人蹂躏过的衣角,大步走到曹金花面前。
放下衣角,他双手合于胸前,深深一揖,不急不慢地开口。
“前几日有人找到我,请我去看因果病,病人名叫宋平,家住孙家洼村。
这人病情比较要命,也十分复杂,情急之下,我只有去道观请泽中来帮忙。
孙家洼村离京城足足有三个时辰的路程,三小姐不放心她爹,十二爷又不放心三小姐,所以才都跟着。”
宁方生仰着头,眼底的情绪彻底袒露在曹金花眼前。
“整整三天,我们才将宋平的病治好,他的因果来自于他心爱之人,只可惜那人已经去世五年。
回来的路上,泽中生怕大奶奶担心,每隔半个时辰,就催促我们快点,再快点。
这三天,他们几个跟着我奔波,没睡过一个整觉,也没吃过一口热饭。”
他一脸歉意:“我真不知道如何表示感谢,只有求大奶奶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们不告而别。”
前因后果说得一清二楚。
病人姓名、住址也都没有遮着掩着。
曹金花看看那三人的狼狈样,脸色一下子柔顺下来。
“宁神医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他们修都修不来的福分。”
宁方生浅笑:“大奶奶真是我见过最明事理的女人。”
远处几个:你也是我们见过的,最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
要不是心里有急事,曹金花听到这话,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