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心里还多了一份同情。
再后来,月娘把贺湛英在任家的经历一一道来,除了喜欢、同情外,卫东君对她又多了一层深深的敬佩。
可现在……
卫东君的神情一下子忧伤起来:“宁方生,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与其去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如想一想任中骐为什么会掺和进来?”
宁方生替她把茶倒满。
“任中骐这人做事,无利不起早,在帮贺老大中举这件事情上,他能得到的利是什么?所图的是什么?”
一提起任中骐,卫东君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那个时候就盯上了贺家的钱,盯上了贺湛英,为了达到目的,于是就想出了这条一箭双雕的毒计。”
宁方生:“很有可能。”
这话给了卫东君无穷的勇气,“宁方生,要不咱们再吓吓他,逼他把真话说出来? ”
宁方生对上卫东君的目光,摇了摇头。
“为什么?”
“对斩缘来说,他和宋平哪个轻,哪个重?”
好吧。
你说动我了。
找到宋平才是他们当下最重要的。
卫东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可还是气啊。
任中骐那狗男人,坏事做了件又一件,竟然还活得风生水起,真是老天没眼。
“任何事情都有因果,该有的一定不会少,该来的,也一定都会来,早晚而已。”
宁方生把茶盅递过去:“我们且往下看。”
卫东君接过来:“……”神医的读心术,又开始了?
“三小姐,十二爷回来了。”
陈十二回来了。
卫东君刚站起来,那高大结实的身影就像阵风似的冲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茶盅,咕咚咕咚猛一通灌。
卫东君:“……”那是我的茶。
喝完,陈器把茶盅往桌上用力一搁:“快,再来一盅,嗓子都冒烟了。”
宁方生目光沉沉地看了眼那只茶盅,往里面添了点热茶。
三盅茶喝完,陈器用手抹了抹嘴,朝马住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