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器和卫执安从院外一前一后走进来。
院门“砰”的一声关上,马住和天赐同时抱起了胸,一左一右的立在院门外。
院里,红豆拎过一张竹椅在屋檐下坐着……
一切,有条不紊。
……
四个脑袋凑过来。
八只眼睛齐齐落在任中骐身上。
这一日的遭遇把他惊吓的不轻,即使在睡梦中,两条眉毛还紧紧地皱着。
卫执安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脸上的兴奋掩不住:“下一步,咱们做什么?”
陈器:“等待。”
宁方生:“子时。”
卫东君:“入梦。”
卫执安挠挠头:“不知道他会做个什么梦?”
陈器:“我猜会是贺湛英跳井的那一天,这一天比较难忘。”
宁方生:“也有可能是他们新婚那天。”
卫东君的想法不太一样:“我只想知道,这一回,我们在梦里会是什么?”
我们?
这两个字把屋里四个人划分为两个派系:一派是我们能入梦的;另一派是你们想入却入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的。
陈器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脸上顿时没了兴致,八字全阳可真是个累赘啊,要不就真试试头发?
卫东君余光扫见,走过去坐在他边上,趁着宁方生不注意,用桌子做掩护,迅速把银票塞到他手里。
陈器低头一看,兴致顿时又来了。
哈哈哈哈。
一千两银子比入梦,更能抚平一个男人受伤的心。
卫东君见他两条眉毛扬起来,知道这人已经安抚好,于是对宁方生说:“时间差不多,我们准备准备吧。”
宁方生:“用香,还是喝茶?”
卫东君:“用香吧,我习惯了。”
陈器一听“习惯了”这三个字,顿时觉得那一千两银子也不是那么香了。
啊啊啊啊!
他还是想入梦!!
卫执安一把拽起干儿子,“既然你们用香,那我们就到外头去避一避,一会再进来。”
陈器被逼站起来,“干爹,你拽那么大劲儿做什么,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