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陈器把热茶端到干爹手边:“他这种人,就是长得好看而已,要我说啊,给干爹你提鞋都不配。”
卫执安:“……”
你们两个不孝子。
别以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良久,他看着宁方生,一脸苦哈哈:“那我媳妇儿那头……”
“你只需说,长平伯府家里也出了点蹊跷事,来找我看因果病。”
神医你竟然连借口都帮我找好了,可真是贴心啊。
卫执安喉头一动,恨恨道:“成吧,为了弄清他到底是人是鬼,我忍辱负重。”
卫东君竖起大拇指:“我爹能屈能伸!”
陈器竖起大拇指:“我干爹舍小我而利公,行大道而忘我!”
卫执安咬牙:“……”
这两个小畜生知道不知道,我牺牲的是什么?
宁方生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过去:“陈大人。”
陈器一愣:“啊?”
宁方生:“时间还早,下午帮忙打听打听贺府的事情,如何?”
这就未雨绸缪上了?
陈器想着自己口袋里那几两银子:“打听贺府没问题,关系是那个啥……”
宁方生眼睛一睁,示意他只管往下说。
陈器短促地笑了一声,硬着头皮道:“这世道打听什么都得有银子啊。”
原是为着这个。
宁方生淡淡道:“卫东君,把刚得的一千两给陈大人。”
一千两?
发财了。
陈器心头那个乐啊。
卫东君一看陈器那神情,就知道这人在心里偷着乐呢,赶紧把怀里的银票拿过去,否则自己那点私房银子也早晚被他花光。
陈器喜滋滋刚要去接,忽然一道阴森的声音响起。
“听说陈大人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为啥还问我先生要啊?”
陈器的手僵在半空。
他听谁说陈大人最不缺银子的,你吗?
陈器朝卫东君看过去,卫东君吓得赶紧摇头:我疯了吗,对他说这些。
陈器眨了下眼睛:那这银子我要不要啊?
卫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