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必有妖!”
陈器激动地一拍桌子:“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卫执安也激动了,迫不及待地问:“还有吗,宁神医?”
“有!”
宁方生神情还是那么平静。
“贺湛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不过是一副画而已,她为什么拼命要留下,甚至都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卫东君第一个反应是:“这画有问题?”
陈器第一个反应是:“她和做画的人有奸情?”
卫执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觉得陈器说得对。”
宁方生对三人的猜测,只是淡淡冷笑:“我们不妨再往深处想一想,这副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卫执安立刻接话:“肯定是贺湛英嫁进长平伯府后,以贺家当时的门第,还请不动许尽欢。”
“换句话说……”
宁方生沉吟道:“许尽欢应该是任中骐引荐给贺湛英的,做画这件事,肯定是任中骐点头同意,说不定还是他牵的头。”
“我的天!”
陈器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细思极恐”这四个字的深意:“真正引狼入室的人是任中骐他自己?”
“再有,我让泽中陪祁氏走一走,祁氏脚步没有挪动半分,是任中骐点了头,她才迈开的步子。”
宁方生:“撇开泽中是外男不说,仅从这一个动作,不难看出任中骐对女人很会调教,且在府里的地位说一不二。
而不像他自己所说的,宠贺湛英太过,没有一进门就给她立规矩,把她调教好。”
卫执安挠挠头:“这点好像有些牵强,万一任中骐吸取了贺氏的教训呢?”
“懒散的人,永远懒散;精明的人,到死都精明。”
宁方生冷冷一笑。
“这世间能改变自己本性的人很少,大多数人娘胎里出来是什么样,睡进棺材板里还是什么样。”
堂屋里一片死寂。
三人的目光都定定的落在宁方生身上,他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十指交叉在胸前,眉眼毫无波澜。
卫东君:“……”这人真的是刚刚成为斩缘人不久吗?
陈器:“……”这么多大道理,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