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缺银子了吧?”
卫执安回忆了一下:“据我所知,缺银子是最近两年的事,以前倒没听说过。”
反正一时也找不到答案,陈器索性问:“第二处呢?”
“这第二处就很明显了。”
宁方生:“贺湛英堂堂伯夫人,为什么随身带着一把刀?真如任中骐所说,在她眼里,任府人人都是恶狗?”
“这一处我当时听完就觉得不对。”
卫东君唇角一勾:“我家大房和二房闹成那样,我娘都没说随身带把刀的,一定是有人要害贺湛英,所以她才带刀啊。”
陈器心狠狠颤了两颤:“下人不大可能,贺湛英的身份摆在那呢,谁敢谋害主子?”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宁方生食指在桌上点了两下:“贺湛英斗不过的人,身份比她高的人。”
卫东君眼前一亮:“那府里身份比得过贺湛英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任中骐,另一个就是老太太。”
卫执安:“那个任管家大权在握,可以算是半个。”
“第三处,和卫东君刚刚说的是一个意思。”
宁方生:“贺湛英随时随地不给任中骐脸面,在各种人面前骂他无用,甚至说他是绣花枕头,泽中兄,换了你,你能忍吗?”
怎么又问我?
好像我就是那绣花枕头一样。
卫执安委屈地抿抿嘴:“我之所以对我家媳妇儿言听计从,是因为我媳妇儿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骂我窝囊废。”
宁方生:“如果她当着外人的面骂呢?”
卫执安胸一挺:“那必须不能忍啊,我也是男人,要面子的。”
“你尚且不能忍,那么任中骐呢?”
宁方生突然反问:“他不仅忍了,还忍了好些年,为什么?”
无人能答上来。
“任中骐说他想休了她,是老太太在一旁苦苦拦着。”
宁方生摇了一下头:“按常理,做娘的不都是心疼儿子,看不惯媳妇吗。”
卫东君反应过来:“正常来说,应该是老太太看不下去,要休贺湛英,任中骐顾念一双儿女在边上劝老太太,他们家反着来了。”
“事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