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对干娘?
陈器心说这还用问吗:“简直没话说。”
卫东君:“那我爹身上的毛病多不多?”
这……
陈器看了看某人阴沉的脸色,不敢说话,只敢点头。
“你点什么头啊。”卫东君很不满意他这般敷衍。
“我爹这人读书不行,做官不行,就是料理个家事,都摸不清东南西北,只会扯着嗓子喊‘媳妇儿,媳妇儿’。”
她亲爹咬牙:“……”
能把这丫头再塞回她娘肚子里吗?
“你们再看任中骐,堂堂伯爷,一家之主,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偏偏在内宅里什么都听贺氏的,贺氏脾气差成这样,他竟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可能吗?”
卫东君心里的话憋到现在,统统倒出来。
“反正我觉得这人吧,就像一个面团,这也可以揉一揉,那也可以揉一揉,偏偏什么也压不出来,什么也炸不出来。”
我女儿清醒啊。
和我一样清醒。
她亲爹这会不想把这个女儿塞回去了,而是十分自豪道:“以我活这把年纪的见识,一般瞧着像好人的,都不会是好人。”
说着,他指指自己,傲气十足:“一般瞧着不像好人的,反而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好人。”
陈器白他一眼,心说你老一把年纪了,要点脸。
卫执安不要脸地夸完自己,头一伸,对宁方生道:“任中骐这人……神医怎么看啊?”
“任中骐的话里,有几处值得好好推敲的地方,我说与你们听一听。”
宁方生用了推敲两字,不偏不倚,十分的谨慎。
“头一处,从先前议亲的曹氏,到娶进门的贺湛英,到后来的填房祁氏,其实都有一个共通点,不知你们看出来了没有。”
一听别人提到自个媳妇儿,卫执安脑子转得比那风火轮还快。
“看出来了,她们都是商家女,家里有钱。”
宁方生点点头:“虽然贺湛英最后因为兄长的缘故,变了出身,但都是商家女这个共通点,我们是不是得问一声:为什么?”
卫东君想着老太太没给她打赏:“不会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