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卫府大少爷没少赌过钱吧,你什么时候不会下注?”
卫承东瞬间醍醐灌顶。
他不下注只有一种情况:牌面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不知道押哪里。
救他出去,无疑是站在了太子的对立面;不救他出去,无疑是站在了皇帝的对立面。
队伍是不好随便站的。
站对了,升官发财;
站错了,家破人亡。
一动不如一静,所以,他这颗深陷在漩涡里的棋子,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里呆着。
卫承东咬牙道:“我在这里也不知道白天黑夜,现在是八月十几?”
“八月十八。”
我在这鬼地方,竟然已经呆了三天三夜。
“就没有人能把我从这里救出去吗?”
“有。”
“谁?”
“我。”
卫承东心头狠狠一跳,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不敢相信一个开酒楼的商人,竟然能把他救出去。
而且,这人还不良于行。
“你打算怎么救?”
沈业云笑了,“不先问一下,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卫承东立刻警惕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沈业云双手抱胸:“卫大少爷,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是个商人,在商言商。”
狗屁在商言商。
如果你是真正的商人,只怕连五城兵马司的这个门,也进不来。
卫家混吃等死的纨绔大少爷忽然留了个心眼子,探探道:“你……要多少银子?”
沈业云静静地看着他:“不要银子,只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果然吧,无事不登三宝殿。
卫承东故意装作有些慌乱的样子:“什么事?”
“别紧张,不要你杀人放火,我要你……”
沈业云身子往前倾了倾:“国子监下了学以后,在我酒楼做一个时辰的苦力,为期一年。”
什么?
没出现幻听吧。
卫承东鼻子险些气歪,怒极反笑:“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
“救你,是救给皇帝看的;让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