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敲。
还是毫无动静。
“三小姐?”
卫东君:“翻墙进去看看。”
马住看着自家爷:“……”被人逮着了怎么办?
卫东君:“逮着了你家爷保你出来。”
陈器咬牙:“……”爷是全能?
陈器认命一点头,马住脚往墙上一踩,几个跃身人就轻巧地翻了过去。
很快,他又翻回来。
“三小姐,十二爷,宅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没赌对。
卫东君:“上山。”
……
上山的路,马车跑得更快了,颠得卫东君的头发都散开,春来惨白着一张脸,捂着嘴想吐。
陈器一瞧两人这副德性,“马住,你看着三小姐他们,我上去瞧瞧。”
卫东君冲他背影大喊:“瞧仔细点。”
瞧得再仔细也没用,偌大的一幢宅子,别说人了,连个活物都没瞧见。
陈器一下山,就冲着卫东君埋怨:“这姓宁的到底是有钱人,还是穷鬼啊?”
说他有钱吧,两处宅子连个看门的门房都没有。
说他没钱吧,包起客栈来连眼皮都不眨。
也忒怪了。
卫东君哪有还心思管宁方生有钱没钱。
山下没人,山上也没人,人呢?莫非还没有回来?
不应该啊,找郎中看个小小的伤寒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现在怎么办啊?
卫东君心急如焚。
祖母长祖父三岁。
都说女大三,抱金砖,祖父自打成亲后,就极为依赖祖母,宅门里的事都交给祖母打理,从不过问半句。
他们夫妻相伴几十载,也有磕绊,也有吵闹,祖父房里还有两房妾室,但都不影响两人感情。
到现在,祖父贴身用的锦帕,还都是祖母一针一线缝的。
卫东君不敢想象,万一祖母真有个三长两短,祖父在牢狱里听说后,会是怎样的伤心难过。
“我去城门口等他,陈十二,你回去歇着吧。”
陈器鼻子里嗤一声:“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一定,你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