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向小园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不光如此,我还让她做了另一件事。”
谭见:“你做法事的那天,我让她把何氏也请来,安置在帘子后面。”
向小园:“何氏与神婆认识?”
谭见眉尖冷沉:“她本来就是那神婆的座上客。”
那天,他在另一个帘子后藏着。
何氏听到自己男人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后,并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等向小园离开后,才从帘子里走出来。
她一逼问,神婆立马一五一十地将实情说出来。
他瞧得很清楚,何氏听完,脸色阴沉,默默无言良久,才让心腹去打听向小园这个人。
“向小园。”
谭见低唤一声:“这是何氏和你第一次打照面,她对你的印象非常的差,认定你是个不择手段,贪心无耻,十分狠毒的女人。”
向小园迎着他的目光,半酸不苦地笑了一下。
“何氏虽然痛恨房尚友的风流,但也容不得我一个风尘女来算计,自然会旁敲侧击地暗示他。
而房尚友是个聪明人,何氏随口的一句话,他都要揣摩揣摩,更何况这么明显的暗示。
他很快就发现了我在他身上做的手脚。
他没有选择面对面和我撕破脸,因为那个时候我对他还有用。但他那种人,又容不得别人算计,于是慢慢疏远我,和牡丹打得火热,为的就是想警告我一下。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房尚友不过是找了牡丹两次,我就察觉到了。”
谭见:“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吗?”
“记得很清楚,牡丹比我年轻,比我风骚,也比我会勾男人,男人都喜新厌旧的,房尚友去她船上很正常,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向小园喃喃:“死都不甘心。”
谭见:“你不甘心你替房尚友打听了那么的消息,委曲求全了那么多年,蹉跎了那么多年,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向小园咬牙:“是。”
谭见听到她说这一声“是”,微微昂起了头,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于是,就有了你大闹牡丹舫的那一幕,护院没拦,是因为我给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