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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园舫和牡丹舫离得并不远,只隔了几条船的距离。
卫东君跟着两人上船。
房尚友冲她厉声道:“让人划船,你在外头守着,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
“是。”
卫东君冲船公挥挥手,让他赶紧撑船,自己则躲到舱门边,将门偷偷推开一条缝。
舱里,向小园发髻乱了,衣裳皱了,脂粉糊了。
“臭婊子。”
房尚友大手掐住她纤细的颈脖,啪啪啪啪左右开弓。
向小园一边挣扎,一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哪怕知道是梦境,卫东君心里还是难受极了,怕自己忍不住,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但是她捂早了。
下一瞬,人前斯斯文文的房尚友仿佛恶魔上身,一拳打在了向小园的小腹上。
呜呜声戛然而止。
向小园疼得蜷缩成一团。
“嘶啦——”
房尚友撕开了向小园的衣裳,将她剥了个精光,手指向她的小腹伸过去……
向小园痛得一声惨叫,整个人开始颤抖。
房尚友却笑了,笑得亦疯亦狂,像个十足的变态。
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裳,然后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细细的软鞭,一下一下抽在向小园白嫩的身上。
而向小园疼得像条濒死的狗,一动不动,嘴里难以遏制地发出呜咽声。
为什么不反抗呢,向小园?
拿出你刚才打他的气势啊。
再不济也得喊救命啊。
去他/娘的只许看,不许听,少说话。
卫东君在心里咒骂一声,咬紧牙关低低唤一声:“爷。”
房尚友听到这一声“爷”,把细鞭一扔,抓住向小园两只瘦伶伶的脚,欺身压下去……
卫东君哪里还能再看下去,背过身,死死闭上了眼睛。
册子上的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是鸾凤和鸣;而眼前的这对男女,是殴打,是虐待,是泄欲。
是常态吗?
还是对向小园今天掀桌子的惩罚?
如果是常态,那向小园这七年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