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牡丹的细腰走进船舱里。
船舱里,已经坐着两个锦衣男子,每个锦衣男子的怀里,都搂着一个船娘。
见房尚友进来,两男子起身招呼。
卫东君听了几句寒暄,就知道这两人是房尚友熟悉的朋友,三人经常一道相约上船。
酒过三巡,男人们嘴里的荤话一句接一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卫东君整张脸都在发烫。
臊的。
因为姐姐的原因,她与房尚友打过几次照面,每次他都是正襟危坐,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原来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
呸!
怕被人瞧出破绽,卫东君不引人注意的往边上挪了几小步,脑子开始打转。
梦到这里,竟然连向小园是方的、圆的都没摸着边,不应该啊。
房尚友白天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即便晚上要做春梦,也该是和向小园,这牡丹又是他生命中的哪一位?
“房兄,牡丹和小园,哪个伺候得房兄舒坦啊。”
“自然是我的小牡丹。”
房尚友酒喝到五分,舌头都有些打结了,“你们看看,小牡丹嫩得能掐出水来。”
“爷就是这张嘴会哄人。”
牡丹眼神拉着缠缠绵绵的丝,“我可听说,再过些日子,爷要把小园赎回去,放宅子里养起来呢。”
“房兄,此事当真?”
“胡说八道,我就是有那个心,也丢不起那个人。”
“就是,我们房兄是什么人,玩玩可以,赎回去,可就失了读书人的品性。”
牡丹红唇嘟起:“爷说这话,也不怕伤了小园姐的心。”
“她啊……”
房尚友吧唧亲了牡丹一下:“和你一样,哪个男人有钱,心就在哪个男人身上。”
“讨厌!”
牡丹粉拳轻轻捶过去,“我的心实实在在,只在爷你身上,不信你摸摸。”
房尚友就势摸过去,“嗯,比小园的实在。”
“是实在,还是大啊,房兄。”一旁的男子起哄。
“又实在又大。”
“完了,小园姑娘听了得伤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