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回头等见着卫四爷,你离他们远一点。”
这时,只听树顶一声动静,有人从上面呲溜滑下来。
卫东君和陈器一看,僵住。
天赐不理会这两人,朝丹凤门处扬了扬下巴,冷冷说了三个字:“出来了。”
背后说人被逮了个正着,陈器想缓和一下尴尬:“要不你也来搭把手。”
天赐鼻子冒出一股冷气,转身钻进树丛里,哗啦几下,又不见了。
卫东君:“你得罪他了。”
陈器没好气:“那也是因为你。”
这时,等在不远处的马住也赶过来,“爷,他人来了,你们赶紧上车。”
陈器心跳一下子快起来,正要说话,被卫东君抢了先:“马住你千万小心,一定不能给人发现了,否则你家爷回去得挨板子。”
陈器:“……”
卫东君见陈器还傻愣着,一把拽住他的袖子,“走啊。”
两人顺着小路往外走,很快就走到了马车旁。
卫东君手脚并用地爬进车里,刚坐稳,就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帘子从外面掀开。
陈器特意压低的声音里透着一点兴奋,“得手了。”
话刚落,马住已经飞奔到近前,他身子往车里一抖,背上的人稳稳落下来。
随即,陈器也跳进来。
马住则脚下一跃,一手拿住缰绳,一手举起鞭子,“驾——”
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卫东君心说卫家真倒了,和陈器一起做个江洋大盗,也是条发家致富的路子。
她这一晃神的功夫,陈器已经凑到近前去看房尚友的脸。
“这面相不像是大奸大恶的人啊,瞧着还挺斯文的,卫东君你瞅瞅?”
房尚友到底是长辈,卫东君没好意思盯着那张脸瞧,她现在担心的是宁方生能不能斗得过他,要怎么斗?
……
房尚友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是一间很高、很大的屋子,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件家具。
门窗紧闭,光线昏暗到了极点,只在他的头顶正上方,吊一盏小小的灯。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