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很广。
他是咱们华国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祭酒,但据说他的升迁没有靠岳家,而是靠自己的真本事爬上去的。
还有就是房祭酒从不去这个楼那个馆,生活十分的检点,除了上游船外。”
陈器不知想到了什么,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我本来昨儿晚上还想上游船打听打听的,可惜没人引路,人家根本不给我上去。”
卫东君:“没了?”
“没了。”
陈器手一摊,表示也很无奈,“连我爹都夸他好,说他有真才实学,是个正人君子。”
“真才实学和做坏事也没什么必然联系,再说了,真正的正人君子也不会找船娘啊。”
卫东君最恨暗戳戳做坏事的人:“我倒觉得这人藏得很深,深不见底。”
说完,她有点担忧的去看宁方生。
要拿这点消息去对付一只藏得很深的老狐狸,事情很不好办。
更揪心的是,向小园只剩下三天的时间。
宁方生迎上她的目光。
仅仅一天,这丫头原本婴儿肥的脸上,就带出一点尖,想来是一夜没有睡好。
“藏得再深,也要一试。”
他将扇子一收:“卫东君,陈大人,你们想办法把他绑来这里吧。”
绑?
我们俩?
卫东君和陈大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提出质问。
卫东君:“为什么是我们俩?”
陈器:“为什么要绑到这里来?”
宁方生神色平静:“因为你们生在高门大户,对四九城的街巷熟悉,也有人手帮忙。至于为什么要绑到这里……”
他淡淡瞄了卫东君一眼。
“这里我是主,他是客,我熟悉,他陌生。人只有在陌生的地方,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才会担心,才有害怕,才会产生恐惧。”
卫东君想到自己的遭遇,忍不住哼哼埋怨道:“这招你倒是用得挺出神入化。”
宁方生:“过奖。”
耳朵没毛病吧。
我是在夸你吗?
卫东君刚在心里腹诽,忽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