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也不曾过问一句为何许久没见过自己。
若是当初他多关心自己一点,萧易又何止于那般嚣张的肆意折辱自己。
“安宁,你的驸马参你残害良家女子,殴打羞辱他母亲,是否有这回事?”
云书玥抬眼,安宁乃是她的封号,皇上故意这般唤她不过是对她不满所以在称呼上施加难堪罢了。
她看也不看萧易,淡然开口:“回陛下,并无此事,说来也好笑,不过是家务事,没成想驸马竟是闹到了宫里。”
她毕竟在宫里长大,短短两句话便将这件事最让陛下头疼的地方说了出来,方才还因为模样凄惨惹人怜悯的萧易立刻获得了几位大臣不屑的眼神。
确实,堂堂驸马,居然将这种家务事拿到金銮殿上来说,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怎么能是家务事!”萧易急了,他猛地站起来,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打断。
“驸马爷,陛下还没让你起来。”
说话的正是黄公公,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皇上身后,手拿拂尘端得姿态是恭恭敬敬。
萧易脸色一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还是在大殿之上,于是他忍着怒意重新跪了下去。
“陛下,臣有话要说。”
兵部尚书刘之川恭敬行礼,他乃是贫苦出身,也是萧易科举时的考官,几次考试下来,他对这位家境贫寒的考生颇有好感。
“讲。”
皇上的脸色已然不好看,一双眼睛微眯,显然是极其不耐烦的姿态。
刘之川直当没看见,上前一步对着云书玥微微躬身,“殿下,敢问萧驸马所言是否属实?”
“我说了,并无其事。”
云书玥微微昂头,目光似古井无波。
眼前这人倒是个刚正不阿的好官,但前世他却是站在萧易那边的,不过最后闹掰时也闹得格外难堪,这位刘大人没过多久就被削了职,贬下乡了。
“臣多少也是了解萧驸马的品行,他断然不敢在大殿之上妄言,事情真相如何,不如请当事人一聚,殿下认为如何?”
云书玥几乎是想笑了。
明眼人都瞧得出陛下只想尽快解决此事,但这位刘大人却偏要将事情闹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