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疼。
“跟毒人有关?”
云源眨眨眼,顺手给她倒了杯热茶,笑着:“对。”
云书玥叹气,接过茶抿了一口。
“说吧。”
“阿姊还记得那颗药丸吗?”说起这个,云源表情严肃了些,“我差人调查了,是毒药,里面的蛊虫有剧毒,查药的时候还毒死了一名侍卫。”
云书玥瞪大了眼睛。
“玉翠茶楼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这我便不知了,不过阿姊你要小心,我觉得你如今可能被毒人盯上了。”
他皱着眉,显然是想到了肖雨柔的事情。
“无事,我身边安排了许多高手,不至于折在毒人手里,至于肖雨柔……”
她眉头微蹙,显然是极其不愿意提起此人。
云源见状,立刻安抚她:“别担心,如今的诏狱不比之前,现在是重兵把守,别说逃出去了,就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闻言,云书玥这才松了口气。
“如此就好……”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欲将疑惑说出口,但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被咽进肚子里了。
关于重生的事情她不能说,若是说了,指不定被当成什么妖魔鬼怪。
就算是云源也……不能说。
“阿姊别担心。”
微弱的烛火下,云源的双眼好似在发光,他轻声安慰着,直到面前的女子露出微笑。
夜风吹过,两人几乎是聊了一夜的闲话,直到天色即将破晓,云源才重新翻窗离开。
……
诏狱里一片黑暗,只有高高的墙上开了个小口,用栏杆固定住,微弱的日光便从上面倾斜而下。
但那点光晕全然不能驱散寒冷和恐惧,剩下的还是无尽的孤独和等待死亡。
肖雨柔才受了刑,软趴趴地倒在稻草堆里,身上白衫粉裙的丫鬟服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全是她的,还有些是刑具上前人留下的,被脏水一泼,就化在了她身上。
鼻尖能嗅到的尽是些臭味,但她已经麻木,闭着眼睛毫无反应,若不是胸脯还有微弱起伏,来巡查的狱卒还以为她死了。
“呸,疯子。”